。
舟莱都睡了一觉醒来了,晚饭叫的外卖,换洗衣服是江台又不辞辛劳地来送了一回,还串好了在爸妈那边的口供。
这几天他就可以一直待在闻此镜家。
睡得身子骨都懒了,周围的衣服被体温捂得暖烘烘,淡淡的信息素环绕,舟莱尽管醒了,可也懒得睁眼。
但他没想到,闻此镜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朝衣帽间走来。
舟莱:???
不是,说好的彼此默契不戳穿呢?
耳畔脚步声渐渐放大,几乎要与胸口跳动的频率等同,舟莱动了动指尖,让自己的呼吸尽量保持绵长。
“睡着了?”
闻此镜轻轻地拉开衣柜,衣帽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开着的灯透进一线昏光,那光恰好就照着舟莱的眼皮上,弄得熟睡的人皱着眉头梦呓一声。
闻此镜便蹲下来替他挡了那线光,指腹抚平眉心褶皱,像抚弄一片小小的花瓣。
手臂一伸,沿着人的膝盖弯下打横抱起,闻此镜不着痕迹掂了掂,低声说:“太轻。”
抱着Omega缓步走进唯一的卧室,床上铺好了四件套,床单是柔软亲肤的质地,枕头是对方喜欢的矮枕,被子掖在胸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