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讲、好好谈,都是一家人……”
里面没人应声,杨姨只好朝着小雯招招手,让她把耳朵贴门板上再仔细听听。
小雯屏着气听了半分钟,然后皱着眉同杨姨摇了摇头,用气音说道:“一点声都没有。”
杨姨从围裙里摸出手机来,半带威胁的语气:“再不应声我就给先生夫人他们拨电话了,小朝少爷您……”
她话音未落,就见朝弋忽然打开了房门,杨姨连忙侧着身子往屋里探看了一眼,只见郁琰正背对着他们坐在窗台前的那个小沙发上。
“我和琰哥刚才有些误会,”朝弋笑微微的,全然看不出方才那两声怒吼中失控的模样,“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但是我们还有点私事要谈,”他紧接着说,“能请两位先回避一下么?”
虽然刚才的确没听见打砸的动静,可杨姨却仍有些不放心,她迟疑地往卧室里看了一眼,然后询问道:“小郁先生,刚才听小雯说你有点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杨姨似乎看见里面那人搭在扶手上的小臂动了动,可还没来得及听清郁琰的回应,朝弋便朝两人微微一笑,随即重新关上了房门。
他缓步走到窗台前,然后逆着刺眼的日光看向沙发上这个半昏不醒的人,刚才用完的空针筒还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
安静了。
朝弋面上的笑容一点点垮下来,然后半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啄吻着他泛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