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在面对着那个永远不会给他回应的旧账号,才敢吐露出只言片语。
朝弋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除了在聚闲做兼职时碰上的那场意外,他不记得自己还露出过什么破绽。
除非是梦话。
虽然很少,但他偶尔还是会梦见“好多鱼”,尽管梦里的朝弋总也等不到他上线,可他依然会感觉到快乐。
毕竟那是他日复一日的噩梦中,唯一干净的一个角落。
因为知道他总会为自己的那些无聊的“屁话”做出回应,所以就连等待的过程,朝弋都觉得无比雀跃。
郁琰当然没有将他的否认当真:“后来你说你给我带了向日葵,只可惜我当时没有认出你来。”
朝弋看见他的目光落下来,似乎他真的觉得可惜,也真的有些后悔。
“我那时候……”他轻声说,“其实有想过你会不会来找我,但我总以为你不会来。”
“对不起。”
“那天……你等了很久吗?”
朝弋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被迫再度想起了那束没送出去的花,想起自己的懦弱,想起后来很多年都无法释怀的怨悔。
他总是在想,如果当初那个自己能够再勇敢一点,他和郁琰的后来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可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点委屈。
所以这个人忽然的转变,不过只是因为可怜那个过去的他,良心发现而作出的一点补偿而已。
就像前世的郁琰在得知真相后,在他身上披上的那张薄绒毯一样,都只不过是一点廉价的怜悯。
到头来他还是要让自己给朝冶偿命。
他忽然笑了,而与此同时郁琰感觉到自己腿上一重——是朝弋把脸靠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郁琰似乎感觉到了一点湿意。
“所以你觉得只要对我好一点,”他的声音越来越冷,掐住他大腿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再给我生个孩子,就可以还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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