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没有给他回应,但朝弋知道他是默认了。
之前是一束花、一袋糖,现在就是一个孩子、一点甜头,好像只要找点东西来还,从前的事就都可以两清了。
甚至连这个孩子也是因为他的强迫才被留下的,这个人嘴上说是要偿还他,话说的冠冕又漂亮,可事实上他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没办法。
是因为他用尽手段把这个人困在了这里,他压根就没法脱身。
“你想得好容易,”他冷声道,“但凭什么?”
“我还以为你真的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贱。”说朝弋忽然起身,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脸颊,将这个人摁倒在沙发上。
他只是伸手重重一扯,那件单薄的睡衣就崩裂开了,紧接着他一巴掌落在那被咬过的皮肤上。
一下、两下。
自从被咬过这里之后,郁琰就总觉得胀痒,晨起的时候他发现襟口湿了两处,可刚换上衣服朝弋就进来了,以至于那件被他弄脏的睡衣还挂在浴室的洗手间里,没有被处理掉。
这人下手极重,生理性的疼痛让郁琰控制不住的湿了眼角,以及被扇红的那两处。
“朝弋……”
朝弋当然什么都看见了,他忽然停了下来,先是看了看自己被润湿的掌心,然后又紧紧盯着那饱涨的薄红色。
书房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而此刻就站在门外的卫枫忍不住又朝前走了一步,书房的门并未关严,像是有人故意地、将它敞开了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