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和团儿在狱中可有受到虐待?”
刘俊耸然动容道:“没、没有!冕儿。你可不要乱来!不管怎么样,爹现在已经出狱了没事了,你可不要横生枝节!”
刘冕知道,刘俊是老实巴脚的汉子,从来不会说谎。一说谎就慌得不行。看他这副神情,不用问也知道,他和韦团儿在虽不至于受了什么大刑逼供,但绝对没好过到哪里去。
一想到自己的老爹和女人被人拿进大狱里,戴着脚镣手镣铐被人欺辱,刘冕心头地业火就腾腾燃起。
他知道。他和周兴之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黑齿常之也来劝道:“天官,你父亲说得对。如今周兴等人很是得势,你不要横生枝节惹事生非。与小人斗,凶险异常啊!那比战场之上地刀枪剑戟难防多了!”
“我不犯人,人却要犯我。躲是躲不掉的。”刘冕眉头一扬,冷哼道“现今酷吏横行人人自危。纵然小心翼翼仍是难免被算计坑害。这事表面看来算是风平浪静了,可我知道,周兴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这话说得倒也在理”黑齿常之摇头叹道“我听闻。周兴和来俊臣等人现在已经是无法无天到极致了。据说,他们闲来无聊时就在家中玩一个游戏。将许多大臣的名字写在砖块上摆在一块空地。然后背对着那些砖块朝后扔石头来砸。砸到谁的名字,就去设计构陷拿下那人。”
“还有呢!”马敬臣冷笑道“周兴可是个好色如命之人,而且有个癖好,专喜欢人家的老婆。他要是看上了谁地老婆,就动用直权将那户人家构陷抄家,然后将那女人收入室中。”
刘冕心头一震:狗日地周兴没把韦团儿怎么样吧?
眼看众人越说火气越大,张仁愿急忙出来劝道:“诸位,诸位!酒后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众人也都是明白人。这时各自恨恨的吁了一口气,不再提起这一茬儿。
刘冕心头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对那周兴地恨意渐渐浓郁起来。心中就在算计着,怎么收拾了这个混球。
众人再喝了两巡酒说了些无关痛痒地话,就各自散去了。刘冕让人给他们都安排了客房住下来歇息。
刘冕洗了个澡来到自己的卧室里,有间房里已经点着灯,不用猜也知道是韦团儿在等他了。
从军这么久,数月不知肉味。小别胜新婚啊,刘冕有些心神悸动。不过一想到周兴,他就有些兴味索然和火大。这时推开门就大步走了进去。
韦团儿正有些焦躁不安的坐在榻边等他,心里想着稍后的旖旎和温存,一颗心正有些扑腾不安脸上也一阵阵潮红。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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