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山, 只能等官道疏通。
谢宥垂目思索一阵, 说道:“去把安守辰抓回来吧。”
他终究是无法归家烧纸了。
“啊,为什么?”许仅不解。
“说来说去还是他疑点最大, 我家官人是不会错的, 要是谁都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他杀人了。”崔妩又短暂地醒了一下, 看看热闹。
许仅不解:“安兄和刘彦捆在一起,怎么可能杀刘兄?他为什么要杀刘兄?”
崔妩道:“也许安守辰姐姐的死因可以解释这一切,他不让你们知道的消息,恰恰证明他十分在乎。”
元瀚一马当先骑上快马,去将安守辰捉拿。
这个狡猾的凶手绕了他们一夜,现在也该伏法了。
马蹄声急促,快去快回,安守辰被元瀚提着,丢到了石阶下的青石板上。
安守辰脑子有些晕,但似乎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显得格外平静。
蔡师齐不忍:“安兄被绑了一夜,又这,会不会是冤枉了人啊?”
谢宥说道:“他被捆得可没你们那么久。”
安守辰的手被拖出来,手腕上被绳子绑出的瘀痕,但比蔡许二人要浅许多,可见一开始那绳结就没绑紧在他手腕上。
绑人的衙差赶紧跪下:“属下都是一样绑的!”
安守辰也不愿再牵连无辜的人下水,说道:“与他无关,是我自己解开的。”
“你怎么解开的?”
“用脚。”
“……”
因为是用脚绑的,所以重新绑上的时候没有那么紧,后半夜审问过后,大家都在,三人也只是草草绑了,没有绑在手腕上。
谢宥命人脱了安守辰的鞋子,果真看到他并未穿着袜子,因为重新将绳子绑上之后,就没有手再穿袜子了。
“你自己解了绳子,然后把刘彦和孙拱杀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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