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杀人怎么会这么安静呢?”许仅永远忍不住自己的问题。
谢宥道:“蒙汗药药末是你自己擦到鼻子上的,刘彦应该也吃了药,不过他不是被强迫的,而是
自愿的,对吗?”
安守辰点头:“是,要是我拿毒药喂他,他也会吃下去,不过毒药太痛了,会有动静,所以我喂的是蒙汗药,裹在了糖里。”
之后的事,不用谢宥再问,他就自己交代了。
“他□□了我姐姐,给我爹娘银钱息事宁人,爹娘怕出丑事,想让刘彦娶了姐姐,但刘彦不愿意,她更不愿意,就投河死了,我回家之后找不到她,爹娘说是洗衣服的时候不慎滑进河里溺死了,可是我看到了她刻在床板上的字……”
“刘彦以为我不知道,回了县学,仍旧同我称兄道弟,我也就假装不知道,刻意跟他亲近,我和姐姐长得很像,玩些小把戏。”
刘彦好色,对于安守辰的示好虽然有奇怪,但也不拒绝,同窗之间这般打闹的不是没有,总归得趣之后大家各自婚娶,并不妨碍。
安守辰把曾经把糖喂到刘彦嘴里,刘彦以为他在跟他玩,实则安守辰只是等他放松警惕。
昨夜灭灯之后,安守辰将蒙汗药用糖裹了,叼着喂到刘彦嘴里。
黑夜里这么晚确实不错,刘彦根本不会推拒,他吃了下去,没多久就睡熟了,对面的蔡师齐和许仅也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