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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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冕支颐看了他一眼道:“意义当然就是盼望你这个素有辩才的人将对方的价码再压一压咯,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卖国的。”
谢京:“……不敢当,还是蔺少卿更胜一筹。”
蔺冕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也知道啊,那就别这么多话,嫌寡要淡的,我要是你我就躺平了,而不是前脚与兀目宗室喝完酒,后脚反过来给人当说客,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谢京闻言也有些恼火了,他道:“蔺冕,你这是威胁我吗?”
“谈不上,中丞大人,我怎么敢威胁你呢。”蔺冕淡淡嘲讽道。
谢京脸色变了变,眼睛一觑说道:“我明白了,蔺少卿大抵是流连忘返了吧,毕竟蔺家的丑事如今大齐朝野皆知,你回去又有何脸面出来为官呢?要说魄力大还是令兄魄力大,子告父,先杖责二十也忍得,也是,皮肉之苦哪里比得上亲父给自己戴绿帽子让人锥心刺骨呢?”
谢壑当即放下手稿,单指扣了扣桌案说道:“议人是非是临安谢氏的教养吗?两个钦差大臣为这种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这是嫌兀目人看得笑话不够多?还亲自演一番猴戏不可?”
蔺冕、谢京二人虽然面色不豫,到底安静了下来。
谢壑道:“无论兀目人怎样议论,我的底线二位是清楚的。”
说罢,他拿起桌案上的手稿,起身回了房间,蔺冕起身跟了过去,徒留谢京在原地。
蔺冕呈一个大字瘫倒在谢壑房间的软榻上,毫不顾忌仪态,他怔怔的看着房梁,沉默了许久。
直到谢壑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谢壑褪去官服,换了一件轻薄外衫,他转头看了蔺冕一眼道:“啧,谢京的话你还真听到心里去了?”
“不是……是我哥的疯病,大抵越来越重了,父亲这次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偏生我还不在跟前尽孝,只是心里特别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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