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迹重新誊抄了一遍所有的诗,没了模仿这一步,他挥笔成句,速度比方才那张快了不少。
笔停,盛邛把这些全部放回了原处。起身,朝正院的方向走去。云项安也该醒了。
云项安一醒来就看到庶子守在床外,静身伫立。
“你守了我一夜?”云项安坐起身,接过盛邛递上的温水,声音不算生冷却也没有太大情绪,“回去吧。”
“云邛恰巧有空便来看望父亲,并未守夜。”盛邛接过空了的杯子,垂眼道。
云项安微微发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云青锦那臭小子如何了?可有说什么?”云项安揉了揉眉心,转移了话题。
盛邛摇头道,“他身体受不住晕过去了。”
“什么!我只是让你们把他绑起来,没让你们对他动手!”云项安声音顿时急促起来。
盛邛被无端质疑,冷静地拱了拱手,“青锦已经被送去医馆救治,父亲莫担心。”
云项安连忙让盛邛带着他去医馆。马车上,云项安坐在主位,手指叩了叩车内一侧的茶几,“我方才言重了。可你作为兄长,照看好幼弟是你的职责所在。”无论是青锦走上歧路还是身弱晕倒,云邛都不应该置身事外。
“父亲教训的是。”盛邛冷淡地回完话,不再多说一句。
“那……诗的事,你姨娘可有透露给你?”快到医馆前,云项安突然语焉不详地问了他一句。
盛邛面露疑色,摇了摇头。
“罢了,你只需要知晓,若是被泄露出去,你该承担做兄长的责任。”云项安说完径直下了马车。两子的取舍,他心中早有定数。
背锅的责任吗?
盛邛站在马车前,没有跟着进去。他总算知道原世界线里黎姬的诬陷男主是怎么解决的,原来是靠云项安的一锤定音。
医馆里,云青锦原本血淋淋的手指已经包扎好,身上脏污的衣服尚未来得及换。
云项安一见到他便心疼和后悔得不行,不就是写了首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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