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吗?当年也只是年纪小才被一个侍女迷惑了。这些事只要不传出去,并不是什么大事。他相熟的几个同僚富贾家的公子哥,哪个不是早早有了侍妾?若不是想给青锦找门好亲事,他又不懂他的苦心,他何必如此动怒?
云青锦其实早就醒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装晕,只不过被送到医馆后,涂了药躺在榻上,感到困意上涌,才睡了过去。
“父亲。”云青锦遭了这样一个大劫,看上去顺从了很多,一如平日。
“青锦。”云项安唤了他一声,深深叹了口气,一时说不出旁的话来。
“你身体怎么样了?”云项安坐在一旁想了很久,才问出这样一句勉强算得上关心的话。
“父亲无需担心,大夫说并无大碍,回家静养几日即可。”云青锦低眉顺眼地望着他。
“好,我送你回家。”云项安面色动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准备扶他。
云青锦却摇摇头,善解人意道,“父亲公事繁忙,青锦可以自己回去。”
云项安刚想坚持,却见盛邛走了进来。
“父亲,由我送青锦回府吧。”对上云项安的冷脸,盛邛毫无芥蒂地笑了笑。
“也好,那就麻烦兄长了。”云青锦露出一个相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