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休,你休便是。”
大是祁聿说什么便依什么的架势。
祁聿肩胛顶把椅背,人往起坐正些,她指尖虚虚掐着书册。
“我今夜去诏狱不回来了,特候您回来同您亲口说声,午膳晚膳就诏狱陪你用了。
”
刘栩蹙额,他刚来祁聿就要走,还是出宫一夜不回那种。
他曳眉,“明日也不早议?你可没有如此反常过。”
祁聿入了司礼监后早议从不迟误,做了秉笔更是日日天不亮便去批改文书,风雨无阻数年。
就连休沐也是早议后事情处理完,怎么突然......
刘栩心下有疑,启唇却是:“你随心就是。”
他转身,自然去祁聿衣柜前,拉开给人挑了件内衬薄绒的披氅。
细心嘱托:“别再误饮冷物,上次吓人。你一病总是难好,多年太医都说你底子不好要养着。叫身边人仔细伺候,你养成如今这样也不容易。”
“今年雨少天燥,可早晚风尖,你多穿些。”
取了衣裳两人隔着半间屋子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