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女人手里的醒酒瓶在被雪茄烫上的时候就被吓得没拿稳往下掉,不偏不倚砸在自己脚上,玻璃碎片划破白皙的脚背,酒和血黏糊糊地挂在脚背上,手背和脚背一同传来剧烈痛感让她嘴唇泛白。
可尽管这样,傅砚辞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见女人精致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他扯了下唇角,低沉的声线透着不悦,“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女人不知道哪句话惹这位爷不高兴了,但手脚的痛觉让她没有精力思考,她想推开傅砚辞捏雪茄的手,可又不够胆去碰他,只好抓着自己被烫的手腕痛苦呻吟,“傅董我错了,我不该在工作时间窃窃私语。”
傅砚辞冷笑了声,加重了力,“你诋毁的不仅是苏梨月,更是所有女性。”
听他点出名字,女人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事被烫,她懊悔地闭了闭眼,弯腰认错,“对不起傅董,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是我口不择言,我该死,求您放过我吧,我保证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担心傅砚辞不肯放过自己,为表诚意,女人边说边扇自己巴掌。
不知她扇了多久,苏梨月看着她越来越红肿的脸,没人敢为她发声。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散步谣言的人,确实该死。
苏梨月不想理这些腌臜事,目光从女人的脸平移到傅砚辞镜片上。
居然和他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按她对傅砚辞的说辞,她现在应该在学校集训,不可能会出现在这。
于是,苏梨月像老鼠见了猫似得,在和他视线对上的一刹那,弯腰躲进人群,利用熙攘的人潮离开了地下拳场。
……
苏梨月回到京城先去了趟严斯那儿,了解了樊文康的情况后,才回到水郡湾。
她到家先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傅砚辞都还没回来。
苏梨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被车灯连成条的河流,回想起严斯向她汇报的结果:
“问过话了,这个樊文康和那件事没有关系,他就一旁支人物,那笔钱是钱衡给他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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