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费,樊文康说当年出了事他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但因为他看到最后一个见安叔叔的人是钱衡,钱衡才给了他一笔钱封口。”
“最后一个见爸爸的是钱衡?”
“对,我们已经在开始重新调查钱衡了,我总觉得上次他跟我们讲的话不太对,太完美,反而有问题。”
偌大的客厅静的落针可闻,苏梨月的影子被灯光拉的颀长,她望着底下的车流,瞳孔的聚焦模糊了又清晰,最终定格在玻璃窗倒映的自己。
苏梨月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巧的事,他恰好今晚出现在拳场,又恰好找到樊文康。
今晚出现在拳场的傅砚辞绝对不是巧合。
思及此,她柔和的眸光顿时冷冽,却在下一秒听见开门声时,又隐了下去。
苏梨月转身,看见扶着墙换鞋的傅砚辞,她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
对方没有接腔,脚步虚实地走过来。
苏梨月察觉他的状态不对,等他走近了才闻到浓烈的酒气,赶忙扶住站不稳的傅砚辞,“怎么喝这么多啊。”
傅砚辞紧紧抱住她,消瘦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工作。”
苏梨月才不信,就凭他在圈内的地位,有谁敢这么灌他酒,除非他自己想喝,否则没人能让他喝。
但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苏梨月扶着他到沙发坐着,然后起身想去给他倒杯水,可她还没站起来,就又被男人从后抱住。
傅砚辞喝了酒变得特别黏人,一双手臂紧紧环着她,下巴靠在她肩上,薄唇微动,轻声地吐出两个字,“抱抱。”
苏梨月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臂,柔声哄他,“我去给你倒杯水,很快就回来,乖。”
傅砚辞摇摇头,不肯松手。
她没了法子,只好由着他。
“bb。”
“嗯?”
“你会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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