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想嘲讽他家是资本主义的遗毒。但忍住了。
夜晚,杜思贝和陈行简躺在主卧的大床上,陷入一阵沉默。
也许是
因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两人都很疲惫,也许是因为别的。
“明天要见我的家人,是有点紧张吗?”陈行简在被窝里握住她的手,问。
偌大的卧室关了灯,漂浮着一种令杜思贝很陌生的气息。
她迫使自己别想太多。此时此刻,她牵着手的这个男人,和她在中国爱上的男人,那个会陪她在尘土飞扬的马路边喝橘子汽水的男人,就是同一个。
他所拥有的财富和资产一直固定在那里,只是她今时今日才亲眼见证罢了。
杜思贝捏紧陈行简的手,他掌心的温度还是那么热。
她的心绪稍稍平和了一些,“我想明天为你哥哥买一束鲜花,好吗?”
“当然好。他很喜欢蓝色。”
第二天上午,两人出门稍晚了点,又遇到堵车,到花店已是十点。杜思贝问,“会不会来不及?”
“没关系,大家都在病房外等着呢。”
陈行简坐在车里,看杜思贝一路小跑冲进花店,没过一会,她抱着一束蓝色的鸢尾花推门而出。
洛杉矶盛夏的阳光落在她身上,白裙飘飘,整个人像泡在金色的蜜糖里。
陈行简无声地弯起唇角。
到了医院,两人直奔顶层的特护病房。远远地,就看见某间病房外的走廊上围满了人。
杜思贝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你们陈家的人丁好兴旺啊。”
陈行简没有笑。
似有某种感应,他停住脚步,直直盯着从远处掩面而来的黑衣女人。
是宁栩。她泣不成声,经过他们身边,通红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什么也没说,在其他人的搀扶下,嚎哭着慢慢走远了。
那种哭声,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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