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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见她是天经地义,该走开的是你。”
另一个声音反唇相讥。
弥殃:“是吗?”他好像凑近了些。
苏执象感觉他卷起了自己一撮头发。
弥殃:“不管我和你师傅是啥关系,确确实实陪了她五十年的是我,不是你。”
他笑着,得寸进尺道:“我们现在可亲密了。”
?!
苏执象气清醒了,她一把扣住玩着自己头发的那双手,将指节往反方向一掰。
在弥殃刻意的痛呼中,她抬眼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墨绿色长褂,单片眼镜,手里捏着一把扇子,头发是后来染的,发根处依稀可辨出一点浅金色。
苏执象挑起眉,慢慢松开弥殃。语气轻描淡写却不失严厉。
“现在知道找我来了?”
“乔木。”
被喊到名字,乔木那双狭长上挑的眸子动了。竟是眼波流转,像秋水化开明月,莫名的情绪拨开,露出不易发觉的惊喜。
“师傅,我找你找的好苦!”他深深一拜,再抬头时,已经是满眼委屈。想看却不敢看地,将脸往弥殃那边撇去。
“方才您没醒来时,那位前辈招待了我。”他嗫嚅道,“我是否该称呼他为…师公?”
第14章 灾后重建,3学分。
师公?
老师的丈夫的那个师公吗?
此话一出,苏执象和弥殃都愣住了。
苏执象是抱着教训学生的姿态开口的,乔木这么哀怨的一问,仿佛她背着小孩找了个老伴似的。
从提问的变成了回答的,话题主动权一下转移到乔木手里,要解释的反而变成了她。
弥殃也没想到乔木会这么问。
他和苏执象的关系与其说是合作伙伴,不如说是“逢场作戏”。
展现出暧昧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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