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好玩。毕竟乔木进屋后脸色变得太快,又酸又苦,五味杂陈。
弥殃不是什么好人,察觉到被人当成假想敌之后,他非常乐意继续气气乔木。
本来是想看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吃瘪的。
谁知道苏执象一醒,乔木就换了张脸,委屈巴巴的,就差把“他欺负我”几个大字写脸上了。
苏执象沉默着往后缩了缩。
弥殃意识到这是把问题抛给自己了:毕竟先前和苏执象约定过,这时候撇清关系也是他应做的。
“没有这回事。我跟你师傅算狱友吧。”他绕开乔木的茶言茶语,解释说。
乔木认真听过,末了轻轻笑了笑:“就说嘛。我看着也不像。”
“毕竟师傅不是凑合的人。”
弥殃抬眼,学着乔木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过去:“噢?你说说,我哪里凑合了?”
可惜他装的不好。
比起乔木的游刃有余,他眼中的火焰呼之欲出,要不是苏执象掐了他的异能,恐怕现在就能把乔木扬了。
苏执象一阵头疼,挥出一条纸带拉住弥殃手腕。
可惜另一个也不是知道见好就收的主。
乔木变本加厉:“还是别说了吧。师傅说恶语伤人六月寒。我不说是给你面——”
“啪”。一块纸飞过去贴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