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充斥了她的味道。
李乐诗红着脸咬着唇,扯下来湿透的床单,一摸那个贵到离谱的床垫,她心一寒,果然也有点湿。
温亭深好整以暇地打开柜子,挑选一套新的床上用品换,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好情绪。
“这事儿说起来也有你的责任……”她小声地甩锅,“你不会让我赔吧?”
他看她一眼,眼含笑意:“我说过,我接受肉偿,今天你尿床的样子让我想起你小时候。”
李乐诗羞愤难当地捂住脸:“这不是尿床。”
他笑得更深:“我知道。”
温亭深总是一副沉稳尔雅的正经样子,在做这种事时也是,不急不慢,循序渐进。但在某一刻,他又会突然如野兽苏醒,变得异常强势。
最后床铺湿哒哒一片都是拜他的那一面所赐。
反差感固然美妙,但长期泡在这种事情里,李乐诗总觉得自己有点乐不思蜀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等你的伤恢复三天,我就回家了。”
温亭深正在整理床铺,闻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是刚才哪里不舒服了吗?”
他一直是在观察着她的表情调整力道的,按理说不应该,他也控制着没有咬。
如果在杏事方面都不能让她满足,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留下她。
他实在不想用那些粗暴的方式的……
李乐诗慌忙摆手:“不,你……很棒了,真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弄湿这么一片。”
“那为什么?”他的声音更低沉了。
“你有工作,我也有工作,我们不可能总泡在这种事情里。”李乐诗叹了口气,“温亭深,我都骗我爸妈跟你住了一周了,也该回去住一段时间了。”
“等过一段时间,我才回来陪你。”
“过一段时间是多久?”温亭深稍稍低下脑袋,胸口剧烈起伏着,“你又让我等?”
若是他们的关系没有发生变化,他也许还可以装作毫不在意,像十四年间那样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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