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她。
可是人啊,就是贪得无厌。
一旦尝到了甜头,哪怕分离一秒都是磨心蚀骨的煎熬,更不用说那遥不可及的“一段时间”。
要他怎么再忍受细胞一颗颗爆裂,神经一根根断掉的感受?
旖旎消散,房间里的空气逐渐凝滞。
李乐诗眼见他绷紧下颌,用力攥紧手里的枕头,指节都泛起了白。
他松开手,雪白的枕芯染上一块斑驳的血渍。
“那你现在就走吧,不用再等三天了。”
李乐诗确定他掌心的伤口一定是重新裂开了,急着去取药箱:“你干嘛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温亭深不说话,怨气很重地背过身去,将渗血的纱布藏在身前。
她两次去拉他受伤的手,都被躲过去了,气得将药箱碰地一下砸在床头柜,冷着脸:“温亭深,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她亲眼见到了人类脊背肌肉一瞬绷紧的样子。
肩胛骨微微耸起,像振翅的蝴蝶。
温亭深慢吞吞转过身,不看她,额前潮湿的碎发微乱地遮住眼眸,默不作声地递出手,特像那种倔强的小孩勉强服了一次软。
往往这种孩子心里都一百个不服气。
李乐诗给他拆纱布,触及到他潮湿目光的刹那,叹了口气。
划了这么大一条伤口都面无表情的,怎么在她要回去住这件事上就眼泪汪汪的。
温亭深该不会是个重度恋爱脑吧?
包扎完毕,她合上药箱,注意到某人还是一副柔弱可欺、目带哀怨的样子,忍不住上去揉了揉他的脸:“别这么难过嘛,我还可以陪你三天呢。”
潋滟的桃花眼移来看了她一瞬,又飘向一边。
“三天不够,七天吧。”
“不行,就三天。”
“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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