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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三天。”
“……”
李乐诗看见温亭深微微张开薄唇,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重重咬了一下牙,偏开头。
“好吧,就三天。”
最后妥协的还是他。
友好协商完毕后,她回到客厅将药箱放回原位,还没起身,手腕突然被握住。
温亭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抬脚合上茶几抽屉。
见他进了干干净净的客卧,她连忙说:“我们刚结束不久。”
“可只有三天时间了。”他把她放在床上。
“万一这里又弄湿——”
“不是正好吗?”他打断她的话,“就算你离开,也到处都是你的味道。”
说完这句话,温亭深盯着她,撕下左手的两枚创可贴。
……
果然整整进行了三天。
最后还是李乐诗十分严肃阻止了他,温亭深才肯罢休。
——她再也不想半夜睡得正好被活跃的手指吵醒了。
她虽然喜欢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刺激一些、强势一些,但时时刻刻冒水,这谁能受得了?
温亭深似乎顾不上捡起伪装了,这三天内,他就像一匹疯狂索爱的狼,危险冷冽的气场与杏爱的荷尔蒙气息交织不断。
达到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反差。
李乐诗溢出生理性眼泪时,他会亲亲她的眼角,温柔地哄。
但却一边哄一边不停。
最后,温亭深会跑进浴室里自己熄掉自己的火,而且从来不让她沾手。
很怪异的一种行为,每次李乐诗问他为什么不需要帮忙,换来的只有他紧抿薄唇的缄默。
——好像在嫌弃着自己。
李乐诗理解不了温亭深这种思想,回到芳庭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好友叶曼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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