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她带着丈夫在欲海中起伏沉沦。而男人乖得像只被驯服了的野兽,只哭不闹,哽咽着求她快些再快些。他在橙橙手里,被她包裹,由她掌控。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好爱你。”戴有戒指的手掌拨玩男人的卵蛋,一路向上点到蘑菇头处,她捏动着稍软的guitourou团,时松时紧,掐得又痛又爽,耳边尽是丈夫崩溃的呻吟。对准那凹陷的小孔慢刮,他立刻疯了般地颤栗起来。先搔后挠,他忍不住悲鸣一阵,呜呜哭得更大声了。许飒本性不爱这些花样。她习惯在夜晚,在被窝,与伴侣瞧瞧安静地、以最传统的体位交合。可俩人自从领了结婚证,还没举办婚礼的时候,蔺观川就一个劲儿地拉她打擦边,久而久之,自己倒也被迫练了点手艺出来。“要死了,好舒服……”男人几乎是翻着眼睛在说荤话,那两只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浅浅阖起,只露一道细缝。一想到在玩着自己的人是最爱的橙橙,他就像获得了无数次灵魂高潮般舒适。精壮的腹肌上汗水与浓浆狂流,直落下方那处私密。许飒任由他扑在自己胸前觅食,实在费解蔺观川床上床下这么大的反差。明明人前一副优雅温和的精致模样,一见了自己就跟饿狗啃骨头似地,不把她全身上下舔一遍决不罢休。而且一改在外的强势形象,就偏爱被她玩弄。但等下了床,又是强势专横的占有欲爆满。这个男人啊……虬结的青筋如蛇盘踞在yinjing,在极致的快感下狰狞暴露着扭动,连带着整个男根都痉挛抽搐起来。顶端的小孔一闭一合,想要把持自我以获长久的快乐,却又在灭顶爽感的摧残下,被逼到了溃逃边缘。最后的疯狂,收束于许飒的口唇。她撸得累了,干脆就在丈夫额头一吻,果不其然就看他抽噎了会儿,然后抖着唇溢出了句怪异的喘息。早有预料地把rou刃压下,女人瞧着数不尽的guntang阳精从小孔内爆发,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灼喷在了床上,噗噗xiele许久。射精结束,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倒下,到底还是没忘圈住最重要的橙橙,一如八爪鱼般把老婆揽在怀里。“够了吗?”许飒摸了摸他全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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