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够,怎么可能够。他嗅了口熟悉的橙香,几欲疯魔,简直是恨不得扒开许飒的衣裤,在最爱的女人身上入个千百万次,再心甘情愿精尽而亡。但是不行。因为许飒已经在推他,在自己胸膛摸了摸:“好啦好啦。”于是他也只能“好了”。平复着心情先把妻子身上脏污的衣服脱掉,又钻到橙橙的怀里,去寻她的唇瓣求吻。下垂的口涎和丈夫的眼泪混到一起,在许飒未能注意的地方流下。床上,男人照例是再三示爱,他说:“我爱你。”“我最爱你,我只爱你。我以前、现在、未来都挚爱你。”末了,蔺观川忽然问:“你爱我吗?”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请你用爱把我包裹,把我填满,把这干涸贫瘠的灵魂浇灌。饲养我,宠着我,直至惯坏我。再多爱我一点吧,橙橙。我只心愿诚服死于你的爱里。意犹未尽地摩挲妻子的肌肤,蔺观川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回复:“我爱你,学长。”尽管这声音疲惫,哪怕这语气沉重,男人一样笑得开怀。橙橙在就足够了。她是他的家,更是他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