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以防尸横遍野的情形让他们裹足不前。挽莲不希望他手中出去的,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在某一方面来说,人的感情当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无论爱恨,都可以支持着人做到很多原本不能为之事。比如如今,这些人对北方的痛恨,就可支持这些从未用过刀剑之人去拿起武器杀人。若是没有这情感,则无法让扛着锄头的人舞刀弄枪。挽莲对此表示欣赏,因为他没有这种能力。对他这样的剑灵而言,世上的事只分能够做到与不能做到。不曾有,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挽莲反复摧残之下,谢琰再来此处巡查之时,看到月前毫无章法只凭着一腔愤恨支撑着的人,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若说的通俗一点,也许该称之为,杀气。谢琰并不觉得,单纯杀鸡宰羊能训练的这般。对此一问,挽莲一脸歉疚又像是迫不得已,“非常简单。在下逮着牢中几位硬骨头,让诸君亲耳听亲口问亲手处置~”他目光转向底下忙于训练却还有心偷听的兵将,见提及北秦人时脸上的怒容,不慌不忙。“诸君不愿宽容,将那几人宰了。”一刀,一刀,又一刀。即便没有亲自在场,那惨叫传来,也听得耳聪目明的挽莲甚为同情。谢琰下意识皱眉。并非为那几具尸体,只是因他这种,视性命如飞蓬的轻浮态度。文才身边跟着个这般人物,岂非险境?挽莲看他神色变幻不定,一时未能忍住,笑了。起身搭上谢琰的肩,自来熟道,“小兄弟啊,听哥哥句话啊。与其担忧我公子如何,不如好好忧心现在项城的苏瑾苏公子。”谢琰对他的态度,哼了一声,推开他的手,“无礼!”过了会,愤然加了句,“半点儿也不像个下人。”鉴于文才,他没有将话说的难听。潜台词便是,毫无规矩。挽莲啧了一声,顺势收回手,倚在门边,全不在意,反问,“你看你文才贤弟将我当做下人了?”既然主人都没多事,你管那么多做甚。他若是真如同谢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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