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土生之人,将每个时代约定俗成的条条框框加诸于己身,那么,他就不是姜晨了。有人存在,为时代教育而适应整个时代。但有人,生就是用来改变。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谢琰,“……”“文才贤弟年纪尚小,又宅心仁厚,全被阁下那卖身葬父的伟大事迹蒙了眼睛。本公子可没那么好骗。”挽莲看他义愤填膺模样,好似他真的有多对不起公子一般。忍了忍,没忍住,噗嗤毫不客气笑出来。“年纪尚小?”虽未同时经历,他也敢保证公子的年纪可以成为谢琰的祖n爷爷……挽莲仔细回想,又道,“宅心仁厚?”有些东西深埋于心,掩饰的再好,也改变不了。谢琰皱着眉头,斥道,“有何可笑!哼!”挽莲诡异的沉默了下,感叹了句,“谢公子,果然你也是个大好人呐。”被发了好人卡的谢琰莫名其妙。……上一次领军攻城略地,少说,也过了数万年了。人间有句话说,有时候,分分秒秒都是度日如年,但有时候,数万年也只是短短一瞬。哪怕一个人的记忆很差,也总有些事无法忘怀。遑论是他。以至于他如今还能想起来,第一次杀人,眼睛看到的狐狸是何种表情。上一次他站在城墙上,看着西岐大军密密麻麻过来时,所想无非是挡我者死。如今他在想些什么,姜晨细细一想,却有些不太分明。何为心之所向?有人忠君,有人立业,有人名就。他所求又是什么?逍遥自由,功成名就,抑或人情世故?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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