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傅念君,这情也合该由她自己去还。傅渊那件事,则完全是傅念君自己的主意,三哥该欠的人情,是她自己。这错综复杂的事,全拧巴到一起去了,乃至于傅渊现在觉得周毓白故意施恩于自己,再从傅念君身上做文章,这是相当下作的行径,心里对他生了偏见。傅念君总也不能开口说,其实昨天那些刺客,主要还是来杀她的。没她过去这局还布不成。“不是的。”她急忙争辩,“寿春郡王并非用昨日之事做把柄想拿捏傅家。”傅渊却觉得她是因为心里有了情郎,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对她这样不争气有点恼怒,索性撇开脸去。“你敢说你心里对他没有情?”他气闷地开口。这寿春郡王竟是靠一副好皮囊就安全将她唬住了,傅渊觉得她那看脸的毛病也没完全改过来。这都哪儿和哪儿呀……傅念君觉得越说越乱了。她忍住想朝傅渊翻个白眼的冲动,觉得他钻牛角尖,只反问道:“三哥,爹爹,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可都还觉得我是昔日那糊涂样子?这点轻重都分不清?”她叹了口气,与他们正经论一论正事:“文枢相若真的致仕,爹爹或许就要入主枢密院,朝堂之上云波诡谲,爹爹身边围绕的危险只会多不会少,还有宫中徐德妃与张淑妃虎视眈眈,爹爹一人如何招架?连二婶的娘家都差点中招,可见这时局对我们傅家是多么不仁慈,三哥如今入仕,也一样是如履薄冰,在这样的情况下,爹爹觉得我可会不顾大局去谈些儿女私情?”这一番剖白清醒而深刻,将傅琨心中的顾及都说了出来。傅琨慈爱地望着傅念君,是啊,这孩子也不是个蠢的,她这番见识,才是他的嫡长女该有的。傅渊也总算气顺了一点,望着傅念君不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说道:“既然你知道,那你与寿春郡王之间……”傅念君打断他:“寿春郡王或许当真是有意聘我为妻。”她说这样的话时脸不红气不喘,完全没有一丝羞怯,很是就事论事。这话要放在半个月前说,一定是会被人觉得她疯了。“但是以现在傅家的局面,爹爹,我们不能站队。”她十分认真肯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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