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傅琨没有说话,让她自己说下去:“军权素来乃是本朝大忌,爹爹做了枢密院知院,可能就要布局向西夏用兵之事,这个时候官家对您的信任绝不能出现半分动摇,不论是哪位皇子成了您的女婿,日后您就必然是他的拥趸,您手握军权,即便没有此意,在官家看来,就像是卧榻之侧有人朝他拔剑相向,君臣罅隙在所难免。而立储之事也不可久拖,您身居此位,有义务向官家进言,可是无论您心属哪一位,出发点绝对是只能因为您是宰相,您是官家和天下的宰相。”这些事她其实早就明白了,傅琨只是从来未与她明白说过。“您的赤胆忠心,怎么可以在此时因为我而染上污点?”傅念君微笑,“所以,你们放心吧。”傅琨和傅渊都一时无话。傅渊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是啊,是他这些日子太过惊弓之鸟,又因为昨天姚氏母女的事,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有些cao心过剩,在这个家里,其实傅念君并不比自己差什么。正文第263章意向“可若是寿春郡王当真毁你名节,用昨日之事来同爹爹谈条件呢?”傅渊蹙眉对傅念君说着。他对于周毓白的人品还是存着很大的疑心。这也不能怪他。初时对于这位七皇子,傅渊自然也是颇有好感的,只是从他怀疑周毓白与傅念君私下联系之时,他就有些不满了。傅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