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傅老太公来说,总是对此略微不满。而傅渊,生来就在七情六欲上表现地极淡漠。傅琨如何可能相信他会突然迷上了钱家的小娘子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他冷冷地说道:“你何必以己比我,你不是我少年时,钱小娘子也不是你母亲。”傅渊说:“爹爹想错了,我指的并不是这个。我指的是……爹爹在少年时可有过那种,想要擘青天而飞去,以一己之力挽狂澜的豪情与气势?”傅琨重重地将手掌拍在桌子上,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有想法便同我说,你与念君,我几时阻拦过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何时不肯放权?我少时便受你祖父桎梏良多,如今便成全你们兄妹这样极大的主张,若是你只为了一口气要来违拗我这个父亲,我也算是养到了个好儿子!”傅琨从未对子女说过这样严重的话。如傅梨华那般不服管教之人,他懒得教诲,但是对傅渊和傅念君兄妹,确实像他说的一样,多少大事,都是由他们自己拿的主意。亡妻大姚氏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子,傅琨一直记得她的嘱托,对待两个孩子,规矩和礼教一直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觉得开心自在,就是最大的福气。傅琨从来没有想到傅渊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要做什么?不惜站到他这个父亲的对立面也要去做的是什么?不可能只是迎娶钱小娘子。傅渊不是这样短视的人。正文第34